
向左转,向又转
我也原本以为我应该在文学上有所建树,可是希望总与命运背道而弛,我的语文出奇的差,差的一塌糊涂。相反数理化却好的出奇,记得小学一年级时候就已经论证了一加二为什么等于三,而我们的数学老师则当场晕倒,从此我
我也原本以为我应该在文学上有所建树,可是希望总与命运背道而弛,我的语文出奇的差,差的一塌糊涂。相反数理化却好的出奇,记得小学一年级时候就已经论证了一加二为什么等于三,而我们的数学老师则当场晕倒,从此我一举成名,风风火火的渡过了我的童年时光。老爸经常被我埋怨的莫名奇妙,我说:“老爸,你太自私了,对您的亲生女儿也保留一手,要不怎么你的文采那么好,而我的却一塌糊涂,肯定你把那部分基因隐藏起来,不遗传给我。怕的是将来我在文学上的成就超过你,你心里不舒服,对吗?”老爸瞪着我,只有哭笑不得的份,然后摇摇头对天长叹曰:“育人不善,必遭其谴。”
我一直在这个我认为比较熟悉的城市生活了十七年,三年前进高中的那天,老爸特意对我说了一番语重深长的话:“疯丫头,你已经从一个鹰雏变成了一个羽翼丰满的鹰了,有了展翅飞翔的欲望,但是请你一定要小心猎人手里的那把弓箭他会设好陷阱等你跳进去,然后再射穿你的心。”我当时就愣了许久,“文人就是不一样,说起话来是一门艺术,一门学问,什么鹰啊,箭啊?我看我才是那个猎人你才是那只鹰我巴不得把你射穿呢?”我回答说。
而老爸的这句话似乎就是一个诅咒,所以有些事的发生似乎就成了必然!
那么木仔,流星的故事是不是就是一个传说?因为美丽,所以璀璨,所以只是一瞬间!所以从相识相知到你离我远去,我才会觉得那只是一场梦.
江南的季节虽然看不到落叶撒下一地忧伤,而我的内心却充满了迷惘彷徨,还记得以前你骑着单车载着我去郊外游玩,陪我一起看天,看云,看晚霞,看日落,听风,听雨,听流水小河!如今呢?我只是骑着单车在校园转来转去,我转遍校园每一个角落,可就是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感觉。我孤独的踩着单车,心里默数着“一圈,两圈……”突然间就从心中涌出一种莫名的悲痛,那个瞬间,我没有哭泣,却已泪流满面。
菲儿告诉我说:“青春是一扇打开的门,那里许行多多的五彩缤纷,只是曾经一起过的人,从来没有认认真真。”
那么缘份呢?应该是一扇爱情的门,只是我一直走错的门,或许是里面的人不开门”。
木仔,或许前世的前世,你就是那天河岸边的天蓬,然后今生的今生来尝还这段未了的情。经历一次次情劫之后,就像那转瞬即逝的流星,留下刹那间的芳华,幻作夜空中最后一道风景,留下我孤独的凝望悲痛欲绝。
我告诉菲儿:“菲儿,我命中注定是个孤独的人,会慢慢的寂寞老去,所以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害怕哪天无意间伤害你,你会离我而去,那样我真的就一无所有。”
“我们是死党,是好姐妹,你是一个一看就让人心痛的女孩,如果哪天我真的离开你,请不要哭泣,一个人要学会坚强。”
而我的梦中总也出现那一幕,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一个男孩手捧着大束血红血红的玫瑰向我走来。却在一瞬间,身体伴着无数的扬花飘飞,那一刻间。时间仿佛停止,心痛竟如此漫长。看着一瓣一瓣扬花被血染的鲜红,我流泪却哭不出声响。而他对我说:“雨儿,没有你陪的日子,让我再仔细看一眼你的样子。“我哭喊着从梦中惊醒,随后菲儿就将我紧紧的搂在怀中。
雨儿,我知道你很爱木仔,可是花季的心灵不应该留下任何的阴影,我相信你一定有个多姿态多彩的天空。”然后我能感到菲儿眼泪滴在我十七岁的脸上,同样也是如此冰凉。
“菲儿,你是心中是不是有一段悲伤。只是你把它深深的隐藏了起来,让我一点也看不出你有任何的悲哀。”那一刻,菲儿的眼神变的宁静而深远。她停止了哭泣,只是把我搂的更紧,我知道她只是用坚强的外表包藏了那颗脆弱的飞灵,隐藏在夕阳最伤痛的记忆。只是我无意间的残忍,撕裂了那最隐秘的伤痕。又一次展现在现实的面前。
“雨儿,还记得楼吗,爱弹吉它的楼?
那个瞬间,时光仿佛倒转我看见楼仿佛就在我的眼前。在那个枫叶凋零的季节,身旁伴着无数飘摇的杨花,一边弹着吉它一边轻轻吟唱,一声一声透着心碎的凄凉,额前几根稀硫头发遮住一只眼睛似隐似现留下一只仿佛能看穿世界的眼睛明媚而又忧伤。
“第一次和楼相遇,他给我唱了那首他刚谱的曲子,《百荷花》。”
秋风吹来/悄然隐去身影从不回首/刹那间的微笑/却留下无尽的芬芳永无尽头/如果说你不是那朵/清雅脱俗的百荷/那么谁还能惹得秋季的哭泣/任凭无数繁花尽情凋落/如果千年的芳华只留在刹那/那么你就是那刹那间的芳华/
他说:“菲儿,你就是那朵清雅脱谷的百荷,只因为对红尘有些眷顾留恋于人世间让我们才有了这一次的相逢。
“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他,爱上那个自称为堕落天使的楼”。菲儿平静的说,我紧紧抱住菲儿,却感到她在止不住的颤抖。
“那么楼呢,他现在在哪?”我轻轻的菲儿,我不敢告诉菲儿事实的真相。
“他走了,走的是那样的义无反顾。”
他说:“菲儿,原谅我不能给你任何的承诺,我天生就是个流浪的人,居无定所,命运的轨迹注定我就是那漂泊的浮萍,你就是那水中的美人人鱼,不能一生一世的相守。”
楼真的走了,他是在一次演唱中被拥护的人流挤下了大桥,楼不会游泳他落水之后没有顺带一声“救命”,只是用眼睛看着桥上叫喧的人们;他知道,如果有人想救他,也不用喊人了,可是桥上的人真的没人跳下去救他,他就在水中挣扎了几个就沉下去了,沉下去就没有再浮上来。这是后来木仔告诉我的,而木仔是从楼的父母那儿得知的。因为他们两个是最好的朋友。木仔又对我说,不要告诉菲儿,否则她真的承受不住。
楼不是很出名,所以第二天的报纸上只说“XX大桥上有一青年歌手失足落水而亡,不知其姓名和家庭住址”或许菲儿从来也没有想过那个落水的歌手就是楼,或许她从来也不敢想。
我紧紧抱住菲儿,想着或许那遥远的天堂就有两又眼睛望着我们,轻轻的告诉我说:“一个人要学会坚强”只是菲儿却听不到,或许永远听不到,于是我再一次泪流满面。
接着我和菲儿开始一段相信为命的日子,开始拼命的忘却木仔,忘记楼。
我们学上网,聊天,喝着一杯一杯又苦又涩的咖啡。手牵扯手一起奔跑在盛夏,听车流、人流不停的喧哗。骑着单车在陌生的人群中穿行,寻找自己喜欢的歌磁带。为一个无聊的话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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