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990历险
2008年6月5日一早,我与妻来到西南医院,此时,才七点多钟,医院还没有上班,挂号看病的人,排满了几长串。专门来看病,我们随便在一排人的后边站了队。妻子的高血压病症,曾来这医院看了两次了,记得第一次来
2008年6月5日一早,我与妻来到西南医院,此时,才七点多钟,医院还没有上班,挂号看病的人,排满了几长串。专门来看病,我们随便在一排人的后边站了队。
妻子的高血压病症,曾来这医院看了两次了,记得第一次来看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西医不行,中医方能断根,西医宋治远的药只能控制,我爸爸改吃中药后,现在好了!稳定了!”这女子的一句话,深深扎进我的心中。
这之后,我一直打算与妻来看一次中医专家。
突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也来排队,就站在我们的后边,于是我们互相询问并随便交谈起来。
听说我们看高血压,那女子说:“中医见效慢,没有附作用,但可以根治。我母亲六十几了,就是吃中药,现在好了!”她继续说:“你们今天来的不巧,中医夏教授是星期一才上班,”停了一下她又说:“啊,夏教授星期四在那边上班,八一机关门诊,二楼上,只要乘车去红楼宾馆,医院就看见了。”当时,我取出笔与本子,要这女的给我写了个地址,我感觉这女子表情没反映,妻说:“你自己记嘛!”这样,我自己边问边记在本子记下了:“大坪,八一机关门诊,红楼宾馆下车,心血管内科,夏。”
之后,我们便乘车去大坪,与我们一起排队的一位六十岁的大娘,她女儿也喊她我们一起看中医,这样我们同车前去。
十几元的车费后,我们在红楼宾馆下了车,很顺利地找到了“八一”机关门诊。
来到屋里的挂号处,指名挂了“夏”医生号,后面有好几个人都指名挂“夏”医生的号。挂了号,便去二楼,这看病的人真不少,起码二三十个人。
我们把挂号单交过后,妻顺势坐在“夏”的抽桌边的凳子上。旁边床上的一个女人说:“她怎么到我前边去了?”这样我们便随医生讲的在外边坐等。
正当我好奇地无意识地四处观看时,妻喊我过去,指着一塑料凳子要我坐。一个男的也坐在这里,正与妻说话,见我过来,十分热情。我问:“厕所在哪?”男的说:“在下边上楼处的拐角处。”
我方便了后上楼来,男的还在那里,正在与妻说话。我坐下来,问那男的:“你是医院的?”“我也是来看病的,成都的。”
妻说:“他也是高血压。”那男的说:“我来看了一次,基本好了,再来看一次。”这样,那男的打开了话匣子。“人嘛,生命最要紧,钱拿来干什么呀?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们过来远,就是把钱打在卡上,就在这边取。”
他掏出一张银联卡,我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男的出去了。只见一个女的进来,往凳上一坐。妻问:“你也是来看病的?”
女的说:“我好了。”我问:“你是哪里的呢?”女的说:“忠县的,吃了一个疗程的药,我感觉好了,我老公偏要我来巩固一下。”
终于喊妻子的名字了,妻子坐在那“夏”医生的抽桌边,夏问:“哪里不好?”妻回答道:“血压高。”夏说:“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高血压了啊?”
边说边拿出量压器给妻量,我在“夏”对面的那个年轻一点的医生旁边,他对我说“我们这里是中医治疗,疗程分小疗程和大疗程,看你们怎么治。”
我问:“小疗程大疗程怎么讲?”“小疗程一周一个疗程,大疗程一个月一个疗程。”因一个月的疗程基本就可以好的概念早已存在人的心里,于是我说:
”先一个大疗程吧!”没一会儿,处方开好了。我拿着处方,成都那个男病友告诉我:“在下边缴钱。”说着与我一道下楼来那挂号处。我把处方签递过去,一划价,3990元。我说:“身上的钱不够,你们这里有邮局吗?”那男友告诉我:“那边有自动取款机。”并随着一起走几步,指点给我。我穿过大门,看见里面有军人站岗,方知道这里原来是住部队的。
我取了钱回过来,我将处方和钱交了过去,领回处方,那男友就领我去取药。来到药房把处方交了过去,几分钟后就喊妻的名字了。妻去领药。我站在门的旁边看,一个年轻人,态度很不好。妻要我去,我领回了15包中药。说是一包吃两天;还有包药用一个胶口袋装着的湿淋淋的包药,说是弄烫后放在心口上;还有几盒中成药,说是按说明吃。这些药用一个大蛇皮袋统着,一大包呢!
领了药,我们出来。那成都的男病友告诉我们乘车的地点,车次,见我们上车了他才回去,我们招手致谢。
回到住宿的宾馆,妻的一个小弟说:“你们是不是遭骗子了哦?西南医院的骗子多得很啊!”“怎么可能?骗子摆那么大的场合,那么多人看病呢!”我回答道。
小弟又在电脑上查,“八一机关门诊”查不到“夏教授”;西南医院中医也不没有“夏教授”。
尽管这样,我还是不相信回受骗。吃了早饭后,我说去取发票,取药付款时怎么忘了要发票呢?这样,我与妻打的又来到“八一机关门诊”。
此时十一点多钟,这里很冷清,只有挂号收款的人还在,我讲明来开发票,早上忘记了。收款的人却说:“我们这发票报销不了的。”他叫旁边的给我们开写了一张收据。我一看,“中国人民解放军八一机关门诊收款收据”,上面盖了一个章。妻问:“你们夏医生,听说星期一在西南医院上班,是吗?”
其中一个男的回答说:“什么意思?如果你们有怀疑,可以把药拿来退还给我们。”我说:“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坐在那边,走起来近一点。”
六月六号天上午,妻与一个重庆的人交谈中问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八一机关门诊?”那人说:“没听说过。”当听了妻讲的看病的经过后,那人说:“你们肯定遭骗子了。”我说:“不可能吧!有固定医院,有好多人看病呢!”
我顺手取药给他看,他看后说:“遭骗子了,赶快去退!这药是三无产品!如果他不退就打630电视台的电话。”
就这样我们立即打的来到八一机关门诊,我只说要开个正式发票。收款的人说:“正式发票确实开不出,如果你们不要药我们可以退款。”于是我们把妻病历表,收据拿出来,并在病历表上签写“退全药款”后,他们就把3990元钱款如数退还给了我们。
退款的当时,我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滋味。
我们出来到附近的一家店里,我们一边买水一边问店主:“你们这里这个八一机关门诊是不是骗人的?”那女店主说:“骗子!我一年不知道要劝好几百人。我们都是熟人,怎么讲嘛!”
与我们一起前来的大娘肯定也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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