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介小贩对诗人李老汝伦先生的一丝印象
与李老汝伦先生非亲非故,无甚利害关系。况愚一介小贩,附庸风雅尚不够格,随笔大名自是唐突。皆因赏其杂文之气节而牵一缘,倾其诗词之风韵而偶像多秋,尤感其恻隐之心肠牵挂于疾苦百姓,继而关注其生活态度,为人品
与李老汝伦先生非亲非故,无甚利害关系。况愚一介小贩,附庸风雅尚不够格,随笔大名自是唐突。皆因赏其杂文之气节而牵一缘,倾其诗词之风韵而偶像多秋,尤感其恻隐之心肠牵挂于疾苦百姓,继而关注其生活态度,为人品性等等。正如鹿鸣诗社的泉名先生诗言“仅凭文字爱先生”,如此而已。不过,仅凭文字而能尊敬一人,侧面或可见先生文字之魅力,人格之影响。更因李老汝伦先生今驾鹤西去,吟坛痛失魁星,忍睹诸家戚戚声声慢,怜惹诗草萋萋影影斜。愚竟伤情按耐不住,遂以市井俚言缅怀李老,临屏鞠躬!曾读《和三个小猢狲对话》杂文集,惊愕、敬重其极致胆识,竟敢将文集分为“芒刺篇”、“竹刺篇”、“灸刺篇”、“猬刺篇”、“钻刺篇”。知言能招祸,反敢忘时讳,心声昭然之于世。李老不愿像三个小猢狲一蒙眼、一捂耳、一掩口,奋勇突破那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氛围,五刺连发,全中鬼魔要害,力道可朔周公树人的投枪匕首。当内忧不断,社鼠恶行连猫头鹰都吞得下之时,敢振翅抵抗反施追捕,斗争而不惜伤痕累累。外患连锁,岂愿似遭逢世乱后幸存的歌者何戡,仅仅唱个渭城曲而了了。既活在劫中河山,更应像不愿冬眠的刺猬一般“顽固”,虽知后果定是血泪斑斑。执董狐直笔,或未能有雄鸡一唱天下白的神通,亦足以一刺警醒梦中人。窥一斑而知豹,其秉性然然,如斯嫉恶如仇,颇具血性,一真正男儿,一顽强战士。
又读《紫玉箫》诗词集,激赏其咳珠唾玉,雅吟声声。哭笑红尘,血泪相溶。字里行间顿显性灵,全局整篇寄托感慨。御气如金刚怒目,鞭笞黑暗,惊其暴躁狂傲,如风雷轰炸狼虎,痛击邪恶丑陋假;又和蔼似菩萨慈眉,胸怀光明,爱其温柔谦虚,如水月亲近人民,弘扬慈爱真善美。活生生一“矛盾体”,“相对论”之实则为了真正的和谐。诗词高度结合思想性和艺术性,吸引读者芸芸,不乏众多诗人学者如霍松林、熊东遨等名家的交流酬唱。又因其谐趣幽默,雅俗共赏,不乏愚等担夫贩卒喜爱捧读,甚至不乏讲良心的各级从政者濡耳注目。如红袖诗坛的走马观花123先生是某省发改委巡视员,说:“他的诗,我读过,而且从网络下载过,诗集名就叫《紫玉箫集》。”若闲读其同道好友如何永沂先生的《点灯集》,熊鉴先生的《路边吟草》,互证共鸣,更见其文节诗心。真正的快意恩仇,性以直报怨,心以德报德。以笔作枪,以血泼墨,诗史信然。
尤感李老汝伦先生阅历非凡,险渡沧桑。忍风霜害足疾,苦行坎坷左右路,叹神鬼伤心破,频中冤枉阴阳谋。人虽失道而自秉识见,身遭病患且不忘强志。自顾豁然轻比微尘,民有诉求则担大义。勇创当代诗词,抢救中华经典。树立翰园,剐除根梁疮痍,血浇诗草,勿致文化荒芜。更以《为诗词形式一辨》、《八十载沉冤案要翻》等等文章星斗,光辉知识分子,复兴诗词传统,奉献心智功劳。诚如诗坛老顽童,某省社科院研究员大拙先生感言:“李汝伦先生对古典诗词曲地位的恢复,功不可没,历史会记住他。同时也留下了对“五四新文化运动”进行“诗学”视野检视的有趣话题。”李老汝伦先生甘愿化身耕牛,《犁破荒原》,播种《性灵草》,如此所为,自当《得其所斋(哉)》。李老汝伦先生不愧“炎黄铁血男”之誉。人间捌拾载,诗界一精神。
知先生累了,需梦乡安息。或神交杜甫,或仙游东坡,访故叙旧,唱戏谈诗。风云岁月留声机,正流淌《紫玉箫》曲。音响萦绕,不忘先生真言:“这样,我总算奏着我的紫玉,送辞了这个苦难的世纪,也用我的箫声,柬请下一个世纪的就座。我也随之溜进了又一个千年。对上个世纪,我没有愧疚,也没有向它索取什么,它叫我流了许多泪。对下一个千年,我没有什么乞讨。只愿以我的吟声换取一点善心,减免些苛捐杂税:时间的劫掠,肌体的摧残!”晚辈不哭,最后代表几位小贩悼念几个字,送先生好走!
安详紫箫曲,翁睡已酣酣。
自顾微尘比,民求大义担。
角鸱惊社鼠,刺猬胜何戡。
犁破荒原恨,炎黄铁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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