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有来生,你又是我的谁?
你相不相信有来生?我是相信的,或者说半信半疑。近日,每夜都会做梦,梦见与他绮丽缠绵。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模糊的轮廓,冰冷的唇,火热的掌。很诡异,在梦中,我却是男儿之身。但我知道,那就是自己,没有为什么
你相不相信有来生?我是相信的,或者说半信半疑。
近日,每夜都会做梦,梦见与他绮丽缠绵。
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模糊的轮廓,冰冷的唇,火热的掌。
很诡异,在梦中,我却是男儿之身。
但我知道,那就是自己,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知道。
去拜佛。
百年古庙,很偏僻的小镇,院中的古树参天,枝丫参差,阳光透过密集的叶在地上打出斑驳的影集。
已看不出方丈的年岁,白色的眉,银色的须,长长地拖到胸前。
“施主,红尘苦事,回头是岸。”他只对我说这一句。
“苦?什么苦?”任我再三追问,他却安然念诵佛经。
许久,我浅浅笑开,“您说回头,可人生真有回头路能走?”
下山的时候,心里已是坦然,若注定发生,谁又能逃得过命运?
其实,我并不喜欢酒吧,可似乎除了这个地方我无处可去。心里总是冰冷,我需要温暖,来告诉这个世界我不是多余。
可我真的是多余,不是么?
还是很俗套的剧本,人世间的情事不都是那么老套?爱,被爱,抛弃,被抛弃,真正相爱的又有几个?
说这样的话,是在鄙薄自己么?也许是吧,又或许,我连鄙薄自己的资格都没有。
可我是真爱他,从见他第一面起。
原来这世界真的存在一见钟情。
可他爱不爱我?
我一直想知道,却终究不敢问出口。是的,我不敢。我怕,我怕听到那个答案。
叶沫,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胆小懦弱的女子?
是从你爱上那个叫安徵昊的男人么?
仍记得初见安徵昊那一幕,一个闹剧,金?凯瑞风格的夸张闹剧。
我抱着一大堆资料推开办公室的门,然后,傻在当地,或者该说我天生迟钝,别人若撞上这种场面会如何?可能大约都会很迅速地合上门,消失。
而我却只是保持推开门的姿势,傻在当地。
因为,门内的两个人正在极力缠绵着他们爱做的事。
但如果,那个冷冽男人身下媚眼如星、嘤咛娇喘的是女人的话,我想自己也不会傻在当地。
然后,他回过头来,魅惑地挑眉,怎么,你也要加入吗?
那一刻,我记住了他的脸,不是英俊,横在额头的深色刀疤甚至让他的脸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但那张脸就像深刻在我脑海里几千年,诡异地熟悉感。突然,我莫名地恐惧,因这未知的一切恐惧。
然后,我都不知道自己会那般出奇地冷静,对不起,优雅欠身,合上门,转身离开。
而也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刻的颤抖,我的全身都在颤抖,恐惧,更多的是愤怒,我想冲过去狠狠挥他一巴掌,可,为什么?我有什么立场?
今天前,我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
结果,你能猜到结果么?
当然,我不可能无缘无故跑到别人办公室,那个被压在身下媚眼如丝的男人很不凑巧正是我的老板,我是他的秘书。
当然这个已经不重要,因为,我,被开除了。原因,还用得着说明么?
如果我没有跑去蓝野疯狂买醉,如果我只是乖乖地呆在家里反省,然后顺理成章地换一份工作,我想,我的生活还会平庸地继续。
但是,2007年5月22日凌晨1点,我,叶沫,一如既往地在蓝野买醉,醉到不省人事。
不用担心,阿亚,我的好友是这间酒吧的老板,我怕什么?
只是,人生总有惊喜,该这么说吗?
当我头疼欲裂从一张暗红色的大床上爬起来找水喝,对,这很正常,阿亚又把我送来某个小旅馆,我喝醉了啊,很正常。
然后,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幽暗的灯光下,身上满是青紫的咬痕,和吻痕?!
这也算不上什么爆炸新闻,顶多,我被人强暴了,是么?
可那个狠狠禁锢住我的人,那张脸,正饶有趣味打量我的那张脸,那张令我莫名恐惧的脸!
还用我多说吗?你们都猜到了,应该猜到了啊。
安徵昊,那个办公室里魅惑的男人,他把阿亚揍得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你想知道场子的保安干什么吃的?哼,你会为了一份工作得罪地头的龙头吗?
不会,没有人会。
我,叶沫,一个无名小辈,一夜间莫名其妙地成了海月市龙头老大的女人。
他,不可一世地宣称,我害你失去了工作,就负责养你。
这理由,是不是很绝?
事情到此为止,都很好,很好,一切在我预料之内。
只是,我没想到,我真的会爱上安徵昊,爱得撕心裂肺。
所以,当我把那些数据和资料传给阿亚的时候,一次比一次犹豫,还要继续吗?
他总是不分场合地要我,只要他想。
压倒我,疯狂激烈地不顾一切,粗暴的吻,激狂的抚触。
迷失一切,只是不停地喊他,安徵昊,我爱你,我爱你!
然后,我就会做梦,诡异的梦,梦到男儿之身的自己和一个男人绯恻缠绵,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但总感觉那就是他,是安徵昊。
醒来,头疼,撕裂地疼。
一切都进行地顺利,顺利地超出意料。
他在码头和国外的买家交易,这一次,安徵昊亲自出马,我也陪在身边。
夜很黑,海面上升起浓厚的雾,阴黯地让人不安,这样的夜很适合他们这样的人生存。
只是,他们不知道,不远的货舱是全副武装的国际刑警。
战斗终于打响,他们战得狼狈。为了保密,安徵昊只带了很少的人。
嘈杂的枪声,绝望的嘶吼,血,诡异的鲜红蜿蜒遍地。
我不明白,为什么,到最后一刻,他还是没有放开我,紧拥着,就像珍爱的宝贝。
他的身上全是伤,有流弹滑过的血痕,有搏斗留下的破裂,可我却被护在怀里,完好无伤。
没有人能否认安徵昊的狠绝,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刑警竟敌不过伤痕累累的他,我们逃到一处隐蔽的快艇旁,连我都不知晓。
不过,也对,狡兔都有三窟,又何况是闻名黑白的安徵昊?
可惜,他不可能想到,最后拿枪抵住他脑袋的会是他拼死保住的女人。
可安徵昊总在我意料之外。
他看着我,安静平和,还是决定这么做?
我怔住了,就像上次一样地傻在当地,然后,我笑了,轻柔无比,你知道。
不用怀疑,是的,他,安徵昊早就洞悉了我的一切。
我,叶沫,是派在他身边的卧底。
他的手在我脸上游走,浅浅的眷恋的叹息,你真美,我的沫沫。
那一刻,我的心窒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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